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罪犯是蛰伏三个月三才突然出击?(6/6)

点点头,就要他去休息,说指挥部可能还要找他去了解情况,让他先抓紧时间睡一会儿,闫帆躲进一间屋里,腿立刻就软了,坐在床上,愣了半天神儿。 他明白堂兄弟这回是犯了枪毙的事,谁也救不了他。哪怕跑到天边上,也还是要抓回来。只存有一点侥幸,就是审讯下来证明不是他干的。但万一是他干的,他就只能承担罪责。去堂弟家的路上,他反问过自己:希望他在家吗?还是希望他已经跑掉?最后觉得还是希望他在家。既然谁也不能挽救他,跑掉了对大家都不好,对他自己也不是出路。也许是当警察的时间长了,审讯人审多了,对于杀人抵命的事已经看得习以为常,他比别人更能接受这种因果报应的事实,也明白自己处在执法的位置上态度来不得半点含糊。但他还是有些想不通,为什么堂弟偏要走这条路。谢逢林来了以后,听了情况介绍,琢磨了一阵儿,说:“背不住是他们干的,这两个人心都太重,都想干大事。可是表面上确实看不出来。”

现在,两个人都站在了张副厅长面前。张昕枫着急看了看闫帆,把手中的铅笔放下,问:“如果确实是孙海波,闫文宇作案,你有什么想法?” 闫帆尽量平静地答道:“杀了这么多人,他们没话可说。”张昕枫赞赏地点点头:“你说得对。--闫文宇的父亲是做什么的?”

“过去是南山矿的总务科长。”

“母亲呢?”

“药剂师,在矿医院工作。”

“家庭经济情况怎么样?”

“他父母家经济情况还可以,他自己不行。原来在矿上干,每月200多块钱吧。爱人在机电厂工作,每月不超过200块钱。”

“父母家支援一点吗?”“结婚后他们就单过了,他这人面子重,从来不向家里要钱。”

“他什么时间辞职?”

“去年12月份吧,听说要去南方经商,好像出去过一次,详细情况不大清楚,我们平时走动不多。”

张副厅长转向谢逢林:“你对孙海波什么印象?” 谢逢林犹豫了一下,说:“实话实说,我对孙海波不反感。他人很稳重,很孝顺,为人也比较仁义。犯罪的事另说。就平时表现来看,挑不出什么大毛病。在家里他是老大,什么事都是他撑着,老人病了,要拉煤了,盖个厨房什么的,主要靠他。他也吃苦。字写得好,爱看书,说话能说出道道来,对人也较和气--我是有什么说什么。”张昕枫微笑着鼓励:“说吧,继续说,我爱听实话。”

谢逢林个子不高,身子也挺瘦,但是个爽快人,说话没遮挡。见张副厅长肚量大,又添了几句:“我们住邻居,有些事我知道。孙海波这人和大家处得不错,别人有什么事,他能帮得上忙的就帮,不惜力。比如说帮人挑水;也帮我们家挑过水,还爱摆弄个机械、电器什么的。他和闫文宇两人关系是好,尤其是前一段,见过他们串门儿,田原也来过。要说作案,田原那小子肯定干得出来,我不知道海波和闫文宇怎么能和田原走得那么近。他们两个都是有主意的,真要想作案,简单不了,人不能光看外表,不能光看人缘好不好。好人作不作案?好人也一样可能作案,这两个人我看也还是都缺钱,起码想挣大钱。简单说吧,是他们干的,我也信。” 张昕枫问:“抓捕的时候,由你去敲门,他们会不会怀疑?”“不会。我去行。”“那好。” 接下来便是研究抓捕的方案,主要是什么时候动手。有主张立即行动的,有主张拖到三四点钟的。 关键是很可能要发生一场激战。对方有作战经验,又处在高度警觉中,犯的是死罪,必然不存侥幸心理。公安人员登堂入室需要一段时间,罪犯稍有反应,就会拔枪射击。到那时候,敦促对方投降是不太现实的,结束战斗只能到最后击毙对方,这期间发生的伤亡、误伤都应尽量减少到最低限度。何局长提出,清晨6时30分左右比较合适。这个时间里,一夜过去,犯罪分子比较容易麻痹;天色已亮,许多人家开了街门,开始有人走动,又还都没有离家,行动起来不大显眼。张副厅长批准了这个方案。此时,天黑得正沉,外面寒风呼啸,声势浩大,仿佛有千军万马正向这个城市发动攻击。这样的夜晚,人们本来应该在家里熟睡。

罪犯蛰伏三个月才突然出击,

这伙人可真不简单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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