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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津大发(2/3)

弟4个人就足够了,没找王文绪。

错过了时机

“咱们几个人,各发挥各的长处,能开车的开车(比如我三弟),能打‘前锋’的打‘前锋’(比如孙德林);我呢,年纪大了,但付得出辛苦,跟踪啦,‘踩点’啦,都行……”

5年后,当汪家仁戴着镣铐面对刑警支队案审处的预审员时,这样不乏自负意味地供述。

的确,在预谋抢劫运钞取款车的那些日子里,汪家仁更加频繁地到华山城市信用社门市部前面转悠,暗中观察。他的年纪比较大,善于伪装,按照社会犯罪呈现低龄化这个特点说,他不大为人们所注意,有一定的隐蔽性。

6月26日一早,担负“搞车”任务的孙德林打车来到新民市。他要物色一辆比较好的旁开门、后揭盖的微型面包车,这样的车在抢劫中便于同伙跳上跳下。此刻,他又站在马路边,像“催命阎罗”似的寻觅着司机。工夫不大,黄长河开着一辆“天津大发”迎面跑过来。孙德林笑着挥手一招,就把这位司机送上了黄泉路。

在于洪区北李官屯一个僻静处,孙氏兄弟和汪家哥俩4个人就地取材,用面包车座垫套撕成布条勒死了黄长河,弃尸后把车开到皇姑区。他们在预定抢劫后逃跑的路上“演习”了一次,感觉甚好。当天他们就想干,但为时已晚,那辆运钞车已经来过了。汪家礼几经选择,将“天津大发”“存”放在信用社门市部后面不远的地方。

第二天,即6月27日,匪徒们要在这天动手。清晨,汪家礼心怀忐忑,向那辆“天津大发”走去。昨天劫车杀人的事是否惊动了警方?这辆车能否被人发现?他边走边小心谨慎地观察四周,在确认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后才挨近了“天津大发”。一切都是原样,没有什么变动,他放心地坐进驾驶室。

7时,其余3个也都来了,各就各位。没有一句话,不作一个手势,彼此心照不宣,一切只看眼睛就心领神会了。

包括开车的汪家礼在内,4个人在腰间的皮带上都别着“家伙”。他们已经定好:抢钱时如果没有人反抗、阻拦,就不开枪;反之,就开枪,无论如何也要把钱抢到手。

准备妥当后,汪家礼抬腕看了看表,7时20多分了。他启动“天津大发”,将车开到闽江街,在华山城市信用社门市部北面约20米的地方停下了。在这里,门市部的前面可以看得一清二楚。

孙德林等3个人在车厢里都已经戴上手套、帽子和面罩(女人丝袜),手握枪柄,谁也没说话,只是静静地等候,几乎听得见彼此心跳的声音。他们尽量把头低下去,以免被外面行人窥视。

坐在驾驶座位上的汪家礼心情更加紧张,握着方向盘的手沁出了汗水。他的责任很重,必须看准时机,快速行动,否则功亏一篑。

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,终于,从南面开来一辆白色轿车。“就是它!”在汪家

礼身后的孙德林低声说了一句。汪家礼的两个眼珠子像要鼓出来了似的,眨也不眨地盯视着那辆车。迎面开来的果然是那辆“桑塔纳”运钞取款车,在信用社门市部前减慢速度,停下了。看,车门开了,两名押款员下来了……他们走到轿车后面,就要掀开后备箱盖了……孙德林像下命令似地说了声:“开!”可是,就在这关键时刻,汪家礼这个被同伙们公认驾驶技术最好的人却怎么也打不着火了,急得鼻尖沁出了汗珠……

“妈的,怎么搞的?”孙德林看着汪家礼忙乱着的手和脚,咒骂了一句。

不知道为什么,车就是发动不着。这辆车汪家礼开起来感觉不错,可现在却出现了意外,打不着火。可能是对车还不熟悉,也可能是他太紧张了。最佳时机已经过去,他们眼巴巴地看着那几个押款员拎着装巨款的兜子走进了门市部。

由于发生了这个意外,抢劫行动没有在预定的时间,即27日这天付诸实施,使这个案子往后“延”了一天。这就解开了为什么抢劫案件在被害司机黄长河失踪两天后才发生的“谜”。

第三天,即28日一早,这伙不死心的匪徒再次在原地等候着机会。

是不是还使用这辆“天津大发”?会不会有危险呢?他们为此讨论过,最后认

为,出租车司机失踪从报告到警方立案侦查,一般总要有个过程的,不致于这么快就被发现。作案心切,他们决定还用这辆车。

时光不能倒流,否则,我们会在事前提醒那家信用社门市部的工作人员和那几位押款员:你们应该留心看一看、想一想,为什么在你们送款的时候,连续几天都在门市部附近停放着那么一辆面包车?车里坐着的是些什么人?……这也许是苛求了,但是,对掌管着国家巨额资金的人来说,他们在工作中不是应该比一般人多一分警觉吗?

“我们在大方向上是一致的”

这一次,这伙匪徒抓住了机会,当那辆“桑塔纳”停下,押款员(两男一女)

打开后备箱时,只见汪家礼驾驶“天津大发”箭一般地开到信用社门市部前面,越

过“桑塔纳”,停下,一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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