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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头蛇尾(3/4)

你把我带到深圳,要多少钱?”

那人伸出二个指头说:“20元。”

然而,由于之前被骗走了身上唯一的一张一百元,此时的张福君摸遍了全身口袋也凑不够20元了。只好又乘车回到广州站的草坪上过夜,准备找机会弄点钱。

天亮后,他决心伺机抢或偷。9月9日晚,他忽然发现站前东南角有一个睡觉的人,身旁放着一个棕色的皮包,就偷愉拎走了。里面有120元钱和5套西服,他把钱揣进兜里,然后将包交寄存处存起来。

9月14日张福君在车站碰到一个石家庄人,那人说钱丢了,张福君给了他几毛钱让他吃了顿饭,并说还有几件衣服要卖。张福君的慷慨,使这个石家庄人很感激,便告诉张福君自己有公章,要他准备个工作证和照片。第二天,张福君从寄存处取出了衣服,要石家庄人和他一起去卖。在卖衣服时,石家庄人把一个名叫丁锦泉的上海人介绍张福君。丁热情帮助张福君卖衣服,很快卖了两件,得了30元。可是在回去时,张福君发现卖衣服的钱丢了,他断定一定是那个上海人的。张福君他偷惯了别人,还从没想到自己也会被别人偷了,自然是非常愤怒。

一天晚上,张福君正在一家酒店的台阶上睡觉,见一个人把一个瘸子的包拎走了,张福君听说包里装的是川贝,便追上去,要求分一半给他。那人说要到郊区去卖,张福君和他一起走了两个多小时来到台北乡,没想到凌晨2时,他俩被几个检查人员拦住,拎包的人乖乖被抓了。

张福君一看不妙,扭身就往回走,那几个检查人员上来拽他,张福君突然掏出手枪说:“别动,动我就开枪!”趁那几个人迟疑之际,他已钻进了路边的树林,一口气跑到珠江边。

第二天回广州站一看,那个和他搭伴的石家庄人已经拎着他的皮包溜走了。没办法,张福君只好继续自己流浪。9月20日,张福君伙同一个辽宁人去偷一个饭店,在胡同里碰上一个从汕头来卖银元的,那人问他们买不买。

“不买。”

张福君说完刚要转身,又过来一个夹着皮包买银元、古董的人。辽宁人一看有利可图,截住卖银元的领着卖主和买主商量,决定到旅店成交。途中,辽宁人和张福君想抢劫买主和卖主的钱和银元,没有得手。于是,辽宁人拉着卖主、张福君拉着买主威胁要到派出所。买主听后,吓得扔下银元就跑了,张福君立刻将银元埋藏起来。晚上,辽宁人领来几个人拽张福君要平分银元。而这几个人中就有张福君碰到过的上海人丁锦泉。

丁锦泉上前一把拉住张福君,其他几人上来抢张福君的包。张福君凶相毕蘼,掏出枪,把仅有的一颗子弹,打在了丁锦泉的肩上。这就是流花分局刑警队民警黄健所目击的那一幕。张福君没想到,这最后的一枪,结束了他的流窜生活。

张福君被抓后,还侥幸地想蒙混过关。当公安人员问他枪是从哪得来的时,他说是在北京北海公园捡来的。然而这一切已无济于事了。经查验枪号,这支枪正是黑龙江铁力县王杨火车站民齐张兴权被抢走的枪。

张福君在广州被抓获的消息传到黑龙江后,省公安厅派人来到广州。

9月24日晚21时5分,当黑龙江警察来到审讯室对张福君说:“我们是从黑龙江来的,你演的戏该结束了!”此时,张福君叫了一声:“完了,我没什么说的了。”然后,便垂下了那颗罪恶的头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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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,“老江湖”刚刚讲完案件,许堡乡所长以及其他的民警就回来了。

原来,抓刘老混的任务进行的很顺利,他们进村以后也是先去找的民兵连长,由民兵连长带着直扑刘老混的家。把房子包围以后,敲门喊话,刘老混竟自己老老实实地走出来,束手就擒。干警们进屋搜查了一遍,象在醉汉家一样,带了些似是而非的“证据”返了回来。

第二天,刘老混也被送到呼兰公安局。

经过审讯,又经过取验指纹等一系列鉴别排查,一周以后,醉汉和刘老混都被放了回去。

刘老混回去以后没什么动作,似乎变得比以前更规矩了。而醉汉则不然,喝了酒又去大闹村委会,还扬言要到省城上访,找省长去喊冤告状。

无奈,董超让许堡乡派出所长又去了一趟醉汉家,连哄劝带吓唬,对醉汉耐心地教育了一顿:

“你动不动就打老婆孩子,把老婆打住院就是伤害罪!打孩子就是摧残下一代!你还动不动要杀他们,凭这就完全可以拘留你!判你刑!你知道不知道?”

拍桌子一通吓唬,醉汉总算老实了。可是影响扩散了开去,却不是很好。说什么的都有:

“这些警察没别的能耐,就知道瞎抓人!”

“一群饭桶,干吃饭,不破案。”

“真大侠抓不住,抓些假的来凑数!”

舆论传到上面去,白景富批示道:“求进度、重证据;破案要抓紧,抓人要谨慎。” 弄得专案组和呼兰公安局都很被动。

然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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