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章（2/3）

心肠叫，“叫你伸过来你就伸过来。”

楚乔小声地嘟囔了一句，然后伸出纤细的手臂，将一只被冻得发青的小手顺着洞口伸了过往，在半空中虚抓了一下，晃了晃，轻声地问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
冰冷的小手忽然被人握住，少年的手略大，一边握着她的手，一边不断地哈着气，眼睛亮亮的，动作却很笨拙，边哈气边问：“好点了吗？热和点了吗？”

夜色凄迷，冷月如霜，外面的雪花飘得越发急了，纷纷扬扬地顺着天窗飘进，落满了阴冷的大牢。靠坐在墙角的孩子忽然有些愣，一双水雾蒙蒙的大眼微微发酸。她用力地点了点头，却陡然想起对面那人是看不到的，于是就用略略带着鼻音的嗓子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呵呵，”燕洵呵呵一笑，开心肠说道，“丫头，你叫什么？我听诸葛家老四叫你星儿，这是你的本名吗？”

“不是。”孩子低声地答复，绵绵如湖水的热和不断地从手臂上传了过来，血脉一点一点地畅通，她靠在墙壁上，轻声说道，“我叫楚乔。”

“楚？”燕洵眉头一皱，动作不自觉地就停了下来，“你不是前吏部仓曹荆义典的孩子吗？怎么会姓楚？”

“你别问了，”孩子的声音很低，但却带着一丝难言的郑重，“燕洵，这个名字还没有人知道，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，你记住就好，不要对别人讲。”

燕洵一愣，随即恍然，心道可能是一些家族的隐秘，说出往只怕是不光荣，顿时心头生出几丝开心的满足感来，暗道她连这样的机密都告诉自己，不就是拿他当自己人了吗？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：“嗯，你放心，我逝世也不说。”

“那我叫你什么呢？”少年随即皱眉说道，“我叫你小乔可好？”

“不要，”楚乔顿时想起三国时代的东吴美人，皱着眉反对道，“不许叫这个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燕洵怀疑地问，“那我叫你阿楚好吗？”

“嗯……”楚乔细细思量了一会儿，随即点头，“行，就这么叫吧。”

燕洵一乐，“阿楚！”

“嗯。”

“阿楚！”

“听到了。”

“阿楚！阿楚！”

“你还有完没完？”

“阿楚阿楚阿楚！”

……

“阿楚，那只手。”

楚乔听话地缩回这只已经热和的手，又伸过往另外一只，燕洵抱着她的手臂，哈了两口吻，创造自己的手也凉了，索性拉开胸前的衣裳，将她的手顺着衣服塞了进往。

“哎呀！”楚乔低呼一声，顿时就想往回缩。

“哈哈，”燕洵哈哈一笑，牢牢攥着就是不松手，“占大便宜了吧，心里保证偷着乐呢。”

“德行！”楚乔哼一声，小小的手掌紧贴着少年的胸口，夜里那么静，她甚至能感到到燕洵的心跳，那么有力，一下又一下。少年很瘦，但是常年骑马练武，身材很硬朗，胸前都是肌理分明的肌肉。

燕洵握着楚乔的手，靠着墙壁坐了下来，声音温和地缓缓说道：“阿楚，等这事了结了，你就跟我回燕北吧。你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，我找人为你做了。这世道这么乱，你一个小小的孩子能往哪呢？碰到坏人，说不准还得受人欺负。你别看你挺凶的，那是没碰到真正的恶人，万一遇上了，又没有我在你身边护着你，你必定是要吃亏的。”

楚乔靠在墙上，脚下是干枯的稻草，前面是纷飞的白雪，一双眼睛仿佛看了那么远，却又似乎只局限在眼前的那一片，她想要往哪里？也许，她自己也不知道。

没听到楚乔的答复，燕洵持续说道：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就是想帮着你。当初第一次在围猎场上见到你，就感到这个小孩挺好玩的，明明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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